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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谭崔的亲密
让两人的相处中留有空间
让天堂之风在两人间飞舞
彼此相爱,但不要让爱成为束缚
让它成为海
流动于你们的灵魂海岸间
为彼此斟满杯,但不要只共饮一杯
给彼此面包,但不要只吃同一条
一起欢歌曼舞,但让彼此独处
如同鲁特琴弦随同一首乐曲震颤
却各自独立
献出你们的心,但不要互相保管
因为唯有生命之手装得下你们的心
一起伫立,但别太贴近
因为庙宇的支柱分开而立
橡柏不在彼此的阴影下生长
季伯伦,《先知》
谭崔是用一种危险的方式活着,在爱情生活中,这句话尤其真实,因为在谭崔的洞见里没有所谓的关系。它知道关于爱的所有一切,却从未听过婚姻这个字眼;它尊重个体,但不承认一对。如果这还不足以让你自骨子里打起冷颤,那也许你还没了解我在说什么。因为当我看到生命其原貌的真相,而不是我所期望的样子时,坦白说,它甚至让我也跟着怕起来。
我们所有人的基本选择,在任何时候,任何片刻,都可能是生死之间的抉择。假如我们选择了生命,便是走在谭崔的路上,因为谭崔正是去唤醒、去庆祝、去蜕变生命能量;我们若选择死亡,便是抛弃了谭崔。当然,没有人真的想到自己是选择了死亡。哪门子的聪明人会做这种事?但事实是,每当我们抑制了生命的脉冲,宁可选择安全感、安心、舒适与妥协时,就是在选择死亡,我们是在宣告自己不想活了。
独身主义者为了避开情感上的干扰,选择孤立;结婚许久的夫妻为了便利,紧紧的依附着彼此;对一夜情上瘾的人,不敢打开自己的心.这些都是不去活着的不同形式,换句话说,只是不同的死法。
我很幸运,因为在我生命中的大部分时候,都有师父敦促诱导着我去危险地活着,去选择自由而非安全感。不过我不想让你因为这样而误认为,从一个爱人换到另一个爱人的一连串恋情便是谭崔。
成为自由的,意思并不是变得随便、偶发的,况且人永远也不会知道,生命的道路会带着我们走到何处。
早期在普那时,体验过当一名奉献的印度家庭主妇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没有哪段恋情是超过几个lb的,所以当我发现自己进入一段亲密且长久的恋爱时,我非常的惊讶。那是发生在奥勒冈社区结束后没多久,当时我已经回到意大利了,不过还没有投入我弟弟的餐厅计划。我迫切地需要一些休息与放松,好消化一下农场的结束所造成的情感混乱,因此我与一位女性朋友一起去一个名叫帕马罗拉 (Pontine)群岛之一,位于拿玻里与罗马之间的意大利西岸外海(Palmarola)
的美丽小岛渡假。它是庞帝诺在那座岛上{wy}的海滩,我朋友的父亲有一间房子。海滩的形状像个小海湾,当地人很自豪于岛上只有三间房子跟两家餐厅,餐厅大部分的生意来自于渡假的客人,他们会从邻近较大的岛屿搭船过来,在那儿享受新鲜的鱼类和与世隔绝的隐密气氛。
在主要渡假季节来临前的六月天,要抵达那座小岛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没有任何运输工具,再加上气候多风,海面波涛汹涌,甚至连当地的船夫都不出海捕鱼了。我们陷在主岛澎札岛几天后,当我一个人坐在码头附近的咖啡馆,一个长相俊帅的男人猛然出现在我的眼前,(Ponza),寻觅着能够把我们带到帕马罗拉岛的人。他几乎是蹦出来的,对我说:『你想去帕马罗拉是吗?』
我倍感惊讶,他讲的是我故乡拿玻里的方言,所以他不会是当地人,至少不是从小生长在这儿的。「你怎么知道呢?」我回答。
他笑了:『每个人都知道你们要去帕马罗拉。去准备吧!三个小时之后,我开船带你们去。』
他叫恩佐 (Enzo),皮肤被阳光晒得非常黝黑,比我高一些,有一对漂亮的蓝眼珠。他整个人除了眼睛之外,其它一切都是深色的:深色的头发、深色的皮肤。我只记得这些,因为我被他的美和外表震得目瞪口呆—非常地中海水手的长相。他的皮肤或许也有些粗糙,这里那里的有些皱纹,但这些是阳光造成的而非年龄。当时我三十三岁,我猜他大约三十九。
很自然地,我感到非常兴奋,冲到我朋友那里告诉她:「打包!打包!有人要带我们去帕马罗拉了。」
那个时候,我比较兴奋的是谁要带我们去,而不是我们要去哪里。我们抵达了那座小岛,把东西搬进屋子,跟恩佐道别之后,便开始享受我们自己的假期。
那是我最快乐的记忆之一,因为我们什么也没做,整天只有坐在面海的前廊、煮东西、游泳、看日落,就这些了。在所有的忙乱时光与农场的辛勤工作之后,这是个很棒的放松机会。
一如往常,没隔几天,我的头脑就转向了男人,想着究竟会不会有什么事发生,毕竟我们所在的是一座非常小的小岛,正值观光季节来临前,所以也没有太多人会来。
接着恩佐开始来访,他通常会带来一些新鲜的鱼获。有{yt},他决定为我们煮意大利面加螺(patelle)。那是一种小型的壳类生物,吸附在岩石的高水位痕迹下。在某些特定的时节它们是可以食用的,你可以带着刀子把它们从岩石上刮下来,意大利人喜欢将它和在意大利面一起吃。
尽管多年来我都是素食者,但恩佐为我们煮的螺肉意大利面,我到现在都还依然记得它的美味。那回,是一段长时间之后我{dy}次吃到的贝壳类海鲜,也可能会是{zh1}一次了。
几天之中,恩佐和我相处得很融洽,因而共谱了一段恋曲。但是他已婚,我朋友的父亲由于知道门徒无忧无虑的生活方式,还特别警告我们,不要在这个岛上惹出麻烦,所以我们都没有提起,仅将它当作随性的偶发事件,只是偶尔共渡夜晚罢了;恩佐似乎对我非常着迷,因为岛上没有其它女人,所以我把这段恋情视为在地的俊美男子和单身的女观光客之间的那种典型夏日恋曲,对于这整个含意没有太过留意。
很快地,我因为两人之间那美丽的连结而深受感动,就一般人来看,它并不浪漫,我们没有花很长的时间一起凝视着星空,或是轻声细语的说情话。他是个非常简单的男人,我们之间没有太多的谈话。但是清晨和他一起醒来,偶尔坐着他的船出海钓鱼,一起安静地待在海面上,帮他拉鱼网、清理鱼。这些开始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浪漫,我的心对他的简朴敞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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